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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溯当晚很温柔。
沈冬叫床从来不放声,总是像蚊蝇,像猫地哼哼。
可她今晚,却细细地、尖尖地叫,像坐过山车时,享受坠落的快感。
可惜的是,陈溯听不见。
她再怎么浪,叫得再怎么动听,他也听不见。
她纯粹是为发泄自己的情欲。
他令她升入巅峰了两次,他们在云端翻腾,再直直跌落。
死亡,复活。
浓精被射入她的子宫里。
她放纵地吟哦着,在彼此的高潮中,把他夹得更死。
他拔出来时,肉棒带出一股股的液体。
混杂着她的清液,还有他的精子。
淫秽不堪。
陈溯迈腿下床,找到冻疮膏,给她涂了点。
冬天,沈冬皮肤很干。
尤其是小腿,一搓,尽是白色的皮屑。
之前家里没条件,涂不起护肤品。
晚上裤子脱下来,内料上沾的也是,她提着裤头一抖,纷纷扬扬。
到了陈溯这儿以后,他会在亲热后给她涂上一点儿。
也不多,就拿手指剐一下。
她赤裸地靠着他的胸膛,听着他的心跳声。
这样的悱恻缠绵的时刻,太难得了。
平常都是做完,她直接累得睡过去。
要么就是,继续爬起来,写作业、背书。
她探过身,捞来书包,取出笔和草稿本,慢慢地写:快高考了,可能下学期就只能回来几趟。
她住宿,平常就回来得少。
沈冬的字是考试字体,很秀气工整。
她写完之后,他仍看了许久,仿佛要将那些字刻进心里。
“好。”
他说。
语调并不像普通人一样正常。
*
沈冬成绩不好不坏,一本不足,二本有余。
她想考去更南一点的地方。
但这意味着要离开陈溯。
三月模考最后一门考完,晚上不用晚自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