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分析了一下自己从魂印说明里得到的一个信息。

那就是如果病毒寿魂耗尽死亡的话，自身的一切都会被空间给收回，化作空间生存的资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的。

这其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。

有些东西是空间赋予你的，比如模板。

它们在病毒死亡后空间收回是很正当的事情。

但有些东西是独属于你的，比如你的灵魂、天赋等等。

这些东西也都会在病毒彻底死亡的时候被空间吞噬。

还有你死亡时，你身上的装备道具也都会被空间收回化作源能。

“吃干抹尽吗......”

司徒叹了口气。

其实这一点司徒是不应该谴责空间的。

很显然，虽然空间是使用某种你无法拒绝的方式强迫你进入学院的，但祂毕竟给了你能够领略万千世界风光、变得无比强大、甚至是成神超脱的机会。

祂不是白给你这个机会的。

祂不是慈善机构，自然不会毫无所求。

对于强大的病毒空间来说，什么世俗的东西都打动不了它的心。

能够打动它的，让祂觉得有点价值的，只能是“你”

这个人。

它就像是一个强大无比的资本家，强迫你和它合作，强迫你成为它的雇员。

你成为它的员工后，它这样对你说。

“我给你成神的机会。”

“我让你能够领略无限的风光。”

“我让你吃喝不愁。”

“我让你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变强。”

“我让你有机会获得其他种种你只有在梦里才能获得的东西。”

“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
“没有凝练心灵之光的话，死亡后，成为我的养料。”

你无法拒绝，拒绝则死。

司徒暂时还不清楚空间吸收了死亡病毒的一切后具体能得到些什么，但他知道空间绝不会做无用功。